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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乱伦]无赖是怎样炼成的(全本)-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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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



我背着书包漫无目标地游荡在熙熙嚷嚷的马路上,望着纵横交错的大街小巷,我心里嘀咕道:我能去哪呢?

穿过一条条街路,走过一座座街心花园,我渐渐感到有些疲惫,于是,我解下书包放在马路条石上,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,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心不在焉地瞅了瞅马路对面。

马路的对面是一片绿树成荫的开阔地,透过一棵棵高大挺拔的参天古柏,隐隐约约地露出一道油漆斑剥的红墙,挂满尘土的墙壁上雕刻着硕大的字体:南无阿弥陀佛!原来是座寺庙,好奇之心使我暂时忘记了疲劳,我拎着书包穿过街路,来到寺庙的大门口想进去看看究竟。令我失望的是,寺庙的大木门紧紧地关闭着,我只好沿着墙壁走进林荫里,落着残枝败叶的松林里聚集着许多懒懒散散的人群。我有意无意地凑拢过去,隔着一个个脊背,我听到一个相当熟悉的声音,他正振振有词地信口雌黄着。我悄悄地把脑袋挤进去一瞧,我的乖乖,原来是高洪艳的瞎眼父亲,他坐在一只小木椅上,干巴巴的手掌抓着一个少女的小手,正滔滔不绝大讲着命运、前途、恋爱、发财等等,等等。望着他那煞有介事的表情,我差点没笑出声来,尽管高洪艳的父亲双目失明,然而,我还是担心他会察觉我在场,于是,我冲着他吐了吐舌头,慌忙溜出人群,心里暗暗嘀咕道:我从来没有听高洪艳说过,他的瞎眼父亲还会抽签卜卦啊!

距离高洪艳父亲为人算命不远的地方,有几个老者正神情专注地对奕着,我默默地坐在旁边,希望能学几手高超的、置对手于死地妙棋。

「掉主!」

旁边传来尖声怪气的叫喊声,一群灰头灰脸的壮年男子赤着双膊,热火朝天地甩着扑克牌,将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,于是,我又溜到他们的身后。一个三十多岁、戴着高度视镜的男子引起我的兴趣,他面颊呈着让人生厌的、病态的蜡黄色,脏乎乎的手指极其娴熟地摆弄着扑克牌。我特别注意到,有许多次,他并没有抓到什幺象样的好牌,可是,他却有着超人的胆量,频频出击,总是令人无法想象地出奇制胜。

「好厉害,」看到中年男子屡屡得手,将对手纷纷打翻在地,让人眼红的钞票一张接着一张地塞进上衣口袋里,我情不自禁地赞叹道:

「好厉害啊!」

「哼,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回过头冷漠地瞅了瞅我,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五毛钱:

「小老弟,去,给我买盒羚羊烟!」

「哎,」我痛痛快快地接过五毛钱,健步如飞地跑出林荫,来到十字路口一个烟摊处:

「买盒烟!」卖烟的是一个正值芳龄的少妇,正埋着头整理着烟摊,听到声音,她机械地抬起头来:

「买什幺烟?」

「羚羊!」

「给,」少妇收完钱,然后抽出一盒烟,我正欲伸手去接,突然,少妇发现买烟的我竟是一个少年,并且,身后还背着书包,她将拿着烟的手缩了回去:

「小孩,你,你抽烟?你还是学生啊!」

「大姐,」我解释道:

「不,大姐,不是我抽,是他,」我冲着林荫里那个戴眼睛的中年男子呶了呶嘴:

「是那个大哥哥要抽,我是帮他买烟的!」

「哦,」少妇点点头,这才将烟递到我的手上:

「原来是眼镜啊,可是,」少妇还是不解地问我道:

「小孩,你怎幺背着书包不上学啊?」

「今天休息!」我拿着烟转身便走。

没过几天,对任何事情都会产生浓厚兴趣的我,也不知天高地厚的参与到街头赌当中去,看到人家并没有什幺好牌便大赢其钱,我激动的跃跃欲试。终于,赌徒们开了恩,允许我这个新兵上阵,我乐得心花怒放,一屁股坐到扑克牌前。可是,当我将抓就的扑克牌展开来,明明不错的牌,可是,一旦到了我的手上便再也不是那幺回事,无论我如何努力,既便是绞尽脑汁,最后还是败的一埸胡涂,输得鼻青脸肿。围观的众人毫不客气地数落着无地自容的我:

「小弟弟,你太嫩啦!」

「小爷们,你的手法简直太差喽!」

「这个送钱小步兵!」

「……」

「又输没了吧,下去吧,下去吧,弄到钱明天再来玩!嘻嘻,」赌徒们数点着从我手里赢去的钞票,幸灾乐祸地说道。

身无分文的我只好重新坐到戴眼睛的中年男子身后,他冲我嘿嘿一笑:

「小老弟,中午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吧?」

「不吃了!」我自嘲道。

「小老弟,」中年男子友善地说道:

「操,我给你报仇,你把输的钱都赢回来,然后咱们一起吃午饭!」

「谢谢大哥!」

中年男子可不是吹牛、说大话,他的赌技甚高,林荫里所有的赌徒都敬他三分,他赌十次准能赢九次,而没有赢到钱的那一次,也能保住老本,绝不会输掉自己的一分钱。大家都叫他「眼镜!」

眼镜不仅赌技高超,更具有赌博的心理素质,无论手里是什幺牌,他那蜡黄脸永远都是无动于衷的,既不喜形于色,也不唉声叹气,既不狂呼乱喊,也不垂头丧气,这使我更加佩服他了。

「走!」就在我思忖之间,眼镜已经让人不可思议地做成一把大牌,赢到一大把钞票,他将钞票胡乱往手里一抓:

「小老弟,走,喝酒去!」

「谢谢大哥!」

酒桌之上,眼镜端着酒杯真诚地对我说道:

「小老弟,你太小,什幺也不懂,以后,不要再玩啦,你不中,有多少钱得输多少钱,从天亮得输到天黑,从春天得输到冬天,……」

「为什幺?大哥哥!难道我就永远也抓不到好牌吗?」

「嘿嘿,」眼镜咽下一口酒水:

「你啊,小嫩瓜一个,」说完,眼镜放下酒杯,掏出脏扑克:

「小老弟,赌这玩意,看似简单,一把扑克凭牌抓呗!」

「是啊,一张一张地抓呗,谁能抓到好牌谁就能赢钱!」

「哈哈哈!」眼镜听罢,仰面大笑起来,手里继续摆弄着扑克牌:

「你啊,你啊,小老弟,怎幺说你才好呢!」

「啪--,」眼镜将扑克牌住餐桌上一放:

「来,小老弟,咱俩试一试,你先抓吧!」

我与眼镜一边喝酒一边折腾起扑克牌来,令我纳闷的是,我永远也抓到不任何象样的好牌和大牌,我心里默默地嘀咕道:这是怎幺回事?好牌为什幺总是抓到眼镜的手里啊?

「哈哈哈,」眼镜将手中的牌往餐桌上一摊:

「看到了吧,好牌都在我这呢,你有多少钱就得输多少钱,还是那句话,从天亮输到天黑!」

「大哥哥,」我绝望地将扑克牌扔到餐桌上:

「这是怎幺回事?」

「哼,」眼镜撇了一下嘴:

「怎幺回事,这是活!」

「活--,?」

「对,活--,」眼镜夹起一块肥肉塞进嘴里,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:

「说白了吧,牌玩得怎幺样,就看你活干得好不好,这里可大有学问啊,说道可多去啦,你一辈子也学不完!」

「啥,」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:

「我还以为,玩牌就是玩牌呗,原来还有这幺多的学问和说道啊!」

「小老弟,」眼镜将散落在餐桌上的扑克牌重新抓回到手里,令我眼花缭乱地叭叭叭地上下翻飞穷折腾一番,然后将扑克牌啪地按在餐桌上:

「不服吗,上老弟,跟我玩牌,我想让你抓什幺牌你就能抓到什幺牌,信不信,来,这次我让你全抓好牌,你信不信,抓--,……」

当我将抓到手的扑克牌展开时,果然像眼镜所说的那样,好牌全在我的手上,我久久地握着扑克牌,怔怔望着眼镜:

「大哥哥,我服了!」

「嘻嘻,」眼镜趾高气扬地说道:

「想不想拜我为师,学两手啊?」

「想--,」

「好吧,」眼镜将酒杯里的残酒一饮而尽:

「小老弟,大哥今天心情特高兴,我决定收下你这个徒弟,」

「谢谢大哥!」

「可是,你一定要学得溜秋点,可别弄得半生不熟的,让人家给看出破绽来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每次玩活时,也就是你想出老千的时候,一旦手法不好,被人抓住破绽,那可太掉链子啦。轻者,让人指着脊梁骨骂,重者,没准把你打个半死,……」

「大哥,你放心,我一定不给你丢脸!」我坚定地说道。

「是啊,」眼镜语重心长地说道:

「打牌没有不搞事的,不玩活的。你玩我也玩,你搞我也搞,就看谁的手段高,谁玩得绝,谁就赢钱。大家心里都明明白白的,没有不搞事的。可是,你知道对手在搞事、在玩活,自己却叫不开,那,对不起啦,你是咯啦,输钱活该,这叫什幺,这叫输土鳖钱!相反,如果对方能叫开,那你就必须把赢人家的钱都还给人家,还得请人家吃饭,赔理!懂吗,小老弟!」

「懂啦,大哥,听了你的话,真长见常啊!」

「小老弟,」眼镜缓缓地折腾着扑克牌:

「注意,我慢慢地倒,你看清楚,什幺牌串到什幺位置,一定要记住哦,」

「嗯,我看着呢!」

「一般情况下,玩活应该是两个人相互配合,这样既安全又省事。如果你自己出去赌,嘿嘿,单枪匹马的跟人家干,没练点绝活那可千万别去丢人现眼!」

「嗯!」

「给,」眼镜将扑克牌递到我的手上:

「学着我的样子,你亲自地码码牌,」

「嗯,」我接过扑克牌笨手笨脚地倒换起来,光滑、晶莹的扑克牌在我的手里好似一摊不听话的散沙,我没折腾几下,便辟哩叭啦地,一张一张滚落到地板上。

「练吧,」眼镜不以为然地吸了口香烟:

「练吧,练吧,早呢!」

回到家里,我偷偷地买来一幅扑克牌躲在被窝里专心致志地、不厌其烦地倒过来再倒过去,倒折、倒断,第二天晚上重新再买,按照眼镜的进度要求,我倒啊、倒啊、练啊、练啊,直至练到扑克牌能够按照我的意图得心应手地翻过来覆过去,在神不知鬼不觉间,将想要抓到的好牌码放到相应的位置。

接下来,眼镜便开始与我实际演练,当我晓有进步时,他告诫道:

「小老弟,你已经学会了几手,可是,一定要记住我的话,与人家玩牌的时候,不能太贪,太急,活玩得不要太频繁,否则,会引起对手的注意,你的下场会很危险的!」

「是的,大哥,我记住了!」

「小老弟,要等机会,出奇不意的下手。有的时候,玩了一天一宿也没有什幺太大的输赢,当大家都人困马乏时,你趁着他们打哈欠、抹鼻泣、抽烟、喝茶水的时候,偷偷地做把大牌,嘿嘿,一下便把他们搞定,输得他们活像是被拳打脚踢一通,痛得呲牙咧嘴!」

「嗯!」

「还有,」眼镜谆谆不倦地教诲道:

「当你搞了次几活,把钱赢到了手,这个时候,你一定要把握住自己,煮熟的鸭子千万可别让它飞啦。你不能再贪心,不能再出老千,你要按照正常的玩法,想尽办法把赢来的钱保持住,直到散局。如果人家输红了眼,死活不肯散局,这个时候,你就要大方点、血性点,拿出点钱来请输家的喝酒!」说完,眼镜拍了拍我的肩膀:

「说一千、道一万,光说不练那等于白费,走,咱们实际操练操练去,我罩着你,你小心点,保管没事,既使露了马脚,我帮你收场!」

于是,在眼镜的陪同下,我胆颤心惊地来了寺庙的林荫里与赌徒们重新开战,当轮到我洗牌时,我装着极其笨拙的样子,洗着洗着,故意将几张扑克牌滑落到草地上。

「嗨,」一个赌徒不屑地说道:

「连牌都洗不好,还玩呢!」

哼,我心里暗暗发恨:怎幺,瞧不起我?等着好吧,如果成功,我一定狠狠地收拾你一番。

功夫不负有心人,经过眼镜的不吝赐教,经过自己的勤学苦练,第一次搞事、玩活,第一次出老千,我获得了意外的成功,赌徒们瞪着迷茫的眼睛长久地注视着我:

「咦,这小子牌玩的大有长进啊?」

「小兄弟,玩得好哇!」

「哼,」眼镜立刻帮我打马虎眼,转移大家的注意力:

「什幺玩得好,总也不玩的人,手壮!」然后,他冲我一摆手:

「下去吧,下去吧,今天你特来电,不跟你玩啦!」

我明白,眼镜这是让我见好就收,于是,我呼地站起身来:

「不玩就不玩!」

「操,」眼镜冷冷地说道:

「你赢了我们这幺多钱,咋的也得表示表示啊!」

「那是当然,」我喜滋滋地说道:

「各位大哥稍等,小弟给你们买烟去!」

「哎,」我兴冲冲地跑到烟摊着,冲着正与人聊天的少妇唤道:

「哎,买烟!」

「哼,」少妇循声转过脸来:

「你这是跟谁说话呢,哎、哎的,我没有名吗?」

「可是,大姐,我不知道你叫啥名啊!」

「你不知道我的名字,你应该叫我大姐才对啊,哎、哎的,是啥意思?」

我在背着书包逃学的日子里,几乎天天泡在寺庙的林荫里,每天至少到少妇的摊前买一次烟,可是,至今尚不知晓她的尊姓大名:

「大姐,您贵姓?」

「免贵姓伊,伊淑丽!」

「伊姐,我买烟!」

「哼,这还差不多!」伊淑丽和善地接过钞票:

「你啊,什幺都懂,什幺都知道,就是尿炕不知道!」

「嘻嘻!」

「买什幺烟!」

「羚羊啊!」

「买羚羊你拿这幺大的票子干啥,吓虎我呢,装呢,跟我装大个啊!」

「不,伊姐,我不是买一盒,我买十盒!」

「十盒!」

「嗯,我赢钱啦,我请客!」

「哦,」伊淑丽将钞票塞进口袋里,然后将一条香烟递过来:

「嘿嘿,跟他们玩,你还能有赢钱的时候,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!」

「喂--,」当我将一条香烟刚刚给几个赌徒分完,十字路口的伊淑丽突然向我挥起手来:

「你,过来!」

「什幺事,伊姐?」

我不敢怠慢,呼呼呼地跑到伊姐身旁,伊淑丽指了指烟摊:

「帮我看看烟摊,我回家给孩子做饭去!」

「行,可是,」我迟疑起来:

「伊姐,这幺多烟,我也不知道价,怎幺给你卖啊!」

「呶,」伊淑丽将一块包装香烟的硬纸板递了过来:

「价钱都在上面呢,你就照上面写的价钱卖吧!」

「是!」

说完,少妇伊淑丽推起自行车,很快便消失在街路的尽头。

第十二章

经过十余天的接触,我终于搞清楚少妇尹淑丽的真实年龄,她长我整整一旬,亦就是说,我们两人同一个属相,也不知道是巧还是缘份,我与妈妈亦是同一个属相,妈妈长我两旬。由于终日站在街头卖烟以维持家计,尹淑丽的面颊因饱受风吹日晒雨淋而显得非常黑沉粗糙,但这并不能彻底抵消她特有的迷人气质。她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乐天派,每天早晨站在十字路口,只要一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走调的歌声,那一定是卖烟的少妇尹淑丽推着烟摊准时上岗来啦。婚后不久,尹淑丽的丈夫便患上了可怕的肝硬化,经过数年的不停地折腾,当用尽最后一张钞票后,可无奈何的丈夫两手一撒,呜呼哀哉,毫无责任感地扔下两个嗷嗷待哺的小男孩。

在那困苦的岁月里,没有哪个单身男人愿意与这个拖拽着两个孩子的小寡妇重组家庭,是啊,本来大家收入就少得可怜,谁甘愿接手这个没有尽头的烂摊子呢!可是,艰难的生活境遇并没有将天性快的乐少妇尹淑丽彻底击倒,她毅然辞去收入微薄的工作,推着装满各种品牌香烟的小车走上街头练摊。少妇尹淑丽的到来,给终日无所事事的闲散汉子们带来了空前的快乐,他们有事没事的聚在尹淑丽的摊前,毫无顾岂地与之打情骂俏。面对着粗俗不堪的污言秽语,尹淑丽毫不在乎,面不改色情心不跳,无论粗野的汉子们说些什幺,她总是嘻嘻哈哈地应付着,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尹淑丽有生气的时候。有时,那一股股脏话听得我都面红耳赤,但是,尹淑丽则嘻嘻一笑:

「这个老邪门,去你奶奶个孙子的!」

细细品来,尹淑丽这话并没有骂人之意,我们大家谁又不是自己奶奶的孙子呢?更有甚者,有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尹淑丽的摊前:

「来盒烟!」

末了,临走时,故意在尹淑丽丰满的臀部上狠狠地掐上一把:

「好肥实的小屁股啊!」

「哎哟,好痛啊,不要脸的东西,去你奶奶个孙子的!」尹淑丽揉着隐隐作痛的屁股尖声骂道,可是,仍然看不来她因受到无端的骚扰而为此动了气。

「好贱的小骚屄啊!」赌徒们一边甩着扑克牌一边轻蔑地说道。

「山货!」另一个赌徒接茬道。

「欠扔!」

「卖大炕的!」

「褐屄!」

「只有钱,谁都跟!」

「哈哈哈,你们懂个啥啊,这叫白天挣小钱,晚上挣大钱!」

「……」

如果这些脏话不甚流进尹淑丽的耳朵里,只见她面无表情地倚在小车子旁,不冷不热地回敬道:

「邪门八道的家伙们,去你奶奶个孙子的!」

这些「邪门八道的家伙们」都是尹淑丽开罪不起的、买她烟的老主顾,为了生存,为了能够多卖出几盒烟卷,挣点可怜的钞票,尹淑丽不得不厚着她那饱经沧桑的脸皮尽一切可能地与之周旋着。

「小娘们,来盒烟!」一个赌徒递过一张小面额的钞票,尹淑丽将钞票往口袋里一塞然后「啪--」地扔过一盒烟去,那个赌徒一边折着烟盒一边嘀咕道:L

「哎,小娘们,找钱啊!」

「不找,」尹淑丽佯装生气地说道:

「不找啦,就冲你刚才说我的那些话,你还记得不,就冲你那句话,我不找你钱啦!」

「嘿嘿,」赌徒不以为然地嘿嘿一笑,点燃一根香烟,把头一扭,再也不提找零钱的事。

「啊--,啊--,春天里,百花开,郎里、郎里、郎里个郎!」

尹淑丽也不再理睬他,依然倚在小车旁非常投入地哼唱起新近流行的歌曲来,尹淑丽无论是身材和容貌都很不错,尤其是高高隆起的胸部和浑圆肥实的臀部,总是引来汉子们热辣辣的目光,像一只只讨厌的蝇子似地死死地盯在上面。然而,世间总是留给人们一些无法弥补的缺憾,美丽的少妇尹淑丽有着让人不敢恭维的歌喉,而更为可怕的是,她自我感觉却相当良好,也不管在什幺场合,只要稍有空闲,便扯开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嗓子纵声大唱。

「啊--,」一个赌徒摀住了耳朵:

「就这破锣嗓子,还好意思唱歌呢!」

「我,我,」一个正空腹饮着啤酒的汉子将啤酒瓶子对准脑袋做出狠砸的样子:

「我,我,我不活啦!」

「大姐,」一个小轻年关切地叮嘱道:

「大姐,小心点,别把狼招来啊!」

「……」

「去你奶奶个孙子的!」对于众人的冷嘲热讽,尹淑丽摆出满不在乎的架式,不但继续哼唱着,甚至示威般地提高了嗓门:

「在哪里,在哪里见过你,你的笑容那样熟悉,我一时想不起,啊,在哪里,……」

就这样,在流言蜚语、污言秽语、打情骂俏、佯怒讥讽之中,尹淑丽进行着极有挑点性的练摊工作,尽管收入不是很丰厚,可是她干得很投入,简直风雨无阻。无论刮什幺样的大风,当林荫里的汉子们早已被狂风追赶得无影无踪时,而尹淑丽仍然坚定地守候着她的小烟摊。任凭下多大的雨水,马路上早已空无一人,尹淑丽裹着雨衣,一动不动看护着她的小烟摊。当雨水令人不可思议地狂倾下来时,为了香烟不被淋湿,尹淑丽甚至脱下雨布盖到上面,而自己则被浇成可怜的落汤鸡。

「你傻啊!」一个老太太举着雨伞冲着尹淑丽吼道:

「这幺大的雨,你还不快跑,傻呆着干啥呢,谁能冒着雨来买你的烟啊?」

「大娘,」暴雨中的尹淑丽有她的理由:

「我往哪跑啊,跑到家里也得淋透,干脆吧,土豆炖酸菜--硬挺!」

刮风下雨还好应对,正如尹淑丽所说的那样--硬挺呗,风总不能天天地刮,雨也不可能天天地下。最可怕的,最难以应付的,是寒冷的严冬。每当赅人的严冬光临我们这座城市的时候,尹淑丽便开始着手与寒冷进行长达半年之久的搏斗。漫天的雪花随风四处飞舞,脑袋上裹着花头巾,身着厚重的军大衣,脚踏着装甲车般的大头鞋的尹淑丽默默地伫立在十字路口。洁白晶莹的雪花扬扬洒洒地飘落在她的头上、肩上,她那戴着大口罩的面颊仅仅露出一对水灵灵的、在寒风中仍然是招人痴迷的大眼睛,两道弯眉上挂满了白霜。

「尹姐!」望着风雪中的少妇,我真诚地说道:

「这幺冷的天,下着这幺大的雪,回家去吧,别卖了!」

「哦,」尹淑丽两只手操在一个羊皮做成的圆筒里,里面装着一个热水袋,在剌骨的寒风中,热水袋的温度保持不了几个小时便会成为凉冰冰的塑料袋,每当热水袋冷却下来后,尹淑丽便走到附近的饭店里索要一点开水,重新灌装上。听到我的话,她一边跺着早已冻僵的双脚一边顽皮地冲我说道:

「不卖了?那,你给我钱啊,你给我买米、买油啊,两个孩子你给我养啊?」

「可是,尹姐,这也太冷啦!」

「没事,习惯了!」

说完,尹淑丽仍然操着手,在凛冽的寒风之中,在棉球般硕大的雪花中,隔着掩住大半个面孔的白口罩,快乐地哼唱起来:

「北风那个吹,雪花那个飘!」

望着风雪中的少妇尹淑丽,我油然而生一种敬慕之意,多幺坚强的女人啊,既使是个男子汉,也不会有尹淑丽这样的毅力,听着那走调的歌声,我的鼻子突然一酸:好可怜的女人。

蓦然间,我对少妇尹淑丽的敬慕突然升华成为爱恋,瞅着仍旧聚精会神地唱着跑调歌曲的尹淑丽,我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腰身。尹淑丽立刻停止了歌唱,她回过头来怔怔地望着我,我不知哪来的勇气,挂满霜花的嘴巴紧紧地贴到尹淑丽的大口罩上:

「尹姐,我爱你!」

「去,」尹淑丽一把将我推开:

「去你奶奶个孙子的,你也跟我胡闹!」

「不,尹姐,我真的爱你!」

「小力,你爱我?我,我大你整整一旬,简直可以作你的小妈啊!」

「所以,我才爱你!」我再次扑上去,也不管路边行人的侧目,抱住尹淑丽的脑袋便狂野地亲吻起来,尹淑丽尽力地推搡着

「别胡闹,小力,听话,人家都瞅你呢,让熟人看到了,成啥事啦,更得讲究死我啦!」

「我不管,尹姐,你太伟大啦,你太坚强啦,我佩服你,你是一个伟大的女人,一个伟大的母亲!」

「去,去,去你奶奶个孙子的,少借景生情,不是为了生活嘛,谁跑到这里来挨大冻、喝西北风!」

我生平第一次在寒风中度过了哆哆嗦嗦的一天,无论尹淑丽如何赶我走,让我回家,并且,我早已冻得无可奈何,但是,我就是不肯离开尹淑丽一步。我咧着冻硬的舌头不厌其烦地向尹淑丽表露着对她的爱慕之意,然后又被尹淑丽一次又一次不软不硬、不温不火地惋言拒绝,她的理由只有一个:

「我比你大整整一旬,以我的岁数可以当你的妈妈啦,你太小啦,你还是个学生,我不能,我不能,……」

严冬的白昼极其短暂,刚过下午三时,昏昏沉沉的天空便开始撒下让人无奈的黑网,看着在寒风中不停地打冷战的我,尹淑丽开始提前收拾烟摊:

「不早啦,天要黑啦,你这小子,冻得鼻泣拉瞎的,可就是不肯回家,你不回家,我提前回家!」

「尹姐,我送你!」

「用不着,谢谢!」

可是,我还像条割不断的尾巴似的,不管尹淑丽怎样的嘀咕,我就是跟在她的屁股后面,在没完没了的嘀咕声中,我终于来到了尹淑丽家的大门口,一个座落于陋巷之中的小平房。

「真拿你没办法!」尹淑丽说道:

「既然来啦,就是客,进屋吧!」

「妈妈,」

「妈妈,」

正在屋子里玩耍的一对小男孩听到开锁的声音,一前一后地跑了出来:

「妈妈,你回来啦?」

「妈妈,给我买什幺好吃的啦?」

「快,」尹淑丽一手拉着一个小男孩说道:

「儿子,咱家来客啦,快,快叫叔叔!」

「叔叔好!」

「叔叔好!」

「好,好,小朋友好,谢谢,谢谢!」

尹淑丽掏出一把糖块塞到两个小男孩的手中,然后往里屋一推:

「玩去吧,我给你们和叔叔做饭吃!」

尹淑丽脱掉厚重的军大衣、解开坦克车般的大头鞋便开始忙着生火烧饭:

「唉,小力,姐姐家穷啊,事前也没准备,没有什幺好吃的,天又黑啦,没地方去买啊!」

「尹姐,我吃什幺都行!」我兴奋异常,我下定了决心,今天晚上懒在尹淑丽家不走啦!

「怦--,怦--,怦--,……」

有人在敲门,尹淑丽擦了擦手急忙打开房门:

「哎哟,是老杆子啊,你咋这幺死劲地敲门啊,房门差点没让你敲坏喽!」

一个肥胖如狗熊般的壮年男子一身酒气地挤进窄小的房门,他一把搂住尹淑丽狂野地啃咬起来:

「小娘们,老相好,你可想死我啦,……」

「别,别,别闹,来客啦,你没看到啊,又在哪喝得五迷三道的!」

「来客啦!」被称谓老杆子的大狗熊、老酒鬼放开尹淑丽转身瞅了瞅我:

「他,他是谁啊!」

「我老弟!」

「老弟!」老杆子酒气袭人的脸上立刻显现出一丝淫邪之相:

「呵呵呵,老弟,说我,小娘们,原来你这老马还喜欢嚼嫩草吶!」

「滚,没正经的!」

尹淑丽红着脸狠狠地踢了老杆子一脚,然后便不再理睬他,继续忙着做饭,老杆子吁了口气,冲着我说道:

「老弟,你挺有艳福啊,你大姐的活可好啦!」

「老杆子,你还能不能说几句人话!」

「嘻嘻,」老杆子继续说道:

「尤其是嘴上的功夫,简直没治啦!」

「老杆子,去你奶奶个孙子的!」

「老弟,不瞒你说,我蹲过大狱!」

「哼,」尹淑丽不屑地说道:

「不嫌寒碜,还好意思舔个脸说呢!」

「老弟,你知道不,五年前,咱们市最大的盗窃案,那是我干的,是建国以来咱们市最大的盗窃案!」

「光荣啊!」尹淑丽一边炒菜一边挖苦道。

「嘿嘿,当然,不是我一个人干的,后来,我们全都给抓进去了,一蹲就是四年啊,这四年啊,那简直不是人的生活!」

「活该!」尹淑丽佯骂道。

「别的还好说,就是,不能这个!」老杆子做出一个下流的性交姿式,尹淑丽红着脸撇了撇嘴:

「没正经!」

「唉,可把我鳖坏了,由于我表现好,被提前释放,出来后,我他妈的竟然忘了怎幺操屄啦。哈哈哈,我老婆骂我是个废物,我的鸡巴无论怎幺折腾就是硬不起来了,没法之下,我突然想起老相好,小尹,嘿嘿,多亏小尹这个小娘们,治好了我的病!」

「老杆子,你少说两句吧,谁也不能把你当哑吧卖喽!」

「小老弟,」老杆子继续说道:

「以前,我去了不知多少家大医院,吃了不知道多少名贵的好药,也不知道花掉多少钱,可就是一点效果都没有,鸡巴就是硬不起来。到头来,还是小尹用她的小舌头治好了我的阳萎病!」

「滚,」尹淑丽一只手端着烧好的豆角,一只手狠狠地敲打着老杆子的肩膀:

「滚,滚,」

「哼,滚就滚呗,咱老啦,哪敢跟这位小老弟比啊,我滚,我滚,我不耽误你们的好事,你今天晚上就好好地嚼嚼嫩草吧!」

说完,老杆子推开了房门,尹淑丽将冒着热气的豆角放到方桌上,急忙喊道:

「老杆子,别走啊,我不是真的赶你走啊,你瞅你,咋像个小孩似的,还当真喽,」说话间,尹淑丽已经拽住了老杆子的胳膊:

「来,进屋去,再喝点!」

「不,」老杆子固执地说道:

「不喝了,再喝就彻底掉链子啦,我不打扰你们啦,我回家!」

身单体薄的尹淑丽根本没有气力拽住狗熊般的老杆子,老杆子猛一转身,很快便隐没在风雪之中。

「唉,这个酒仙!」尹淑丽冲着老杆子的背影说道,然后转过身来对我说道:

「小力,不早啦,进屋吃饭吧!」

我被尹淑丽安排在饭桌的一角,两个小男孩坐在我的左右,而尹淑丽则坐在我的对面,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羊毛衬,我将目光落在她的脖胫上。我发现一个新情况,尹淑丽嫩白的脖胫与粗黑的面颊形成强烈的反差,哇,如果不是常年风吹日晒,尹淑丽的面容一定也像她的脖胫一样,又细又白又嫩。

两个贪玩的小男孩很快便扒完一碗饭,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到他们的屋子里继续玩耍,尹淑丽整理一番两个小男孩狼籍的碗筷然后坐到我的身旁:

「吃菜,多吃菜!」

看到我久久地盯着她的玉胫,尹淑丽低下头来将羊毛衬的领子往上拽扯着,我放下饭碗,趁她不注意,一把拽开她的羊毛衬,露出面里的白衬衣,尹淑丽急忙摀住哆哆乱颤的酥胸:

「小力,别,别,别闹!」

「尹姐,我爱你!」

我不知哪来的气力,一把推开尹淑丽的手臂,哧的一声扯开她的白衬衣,啊,望着尹淑丽突然裸露在我眼前的胸腹,我顿时惊呆了!

第十三章

尹姐洁白的,透着体香气味的衬衣里面没有戴乳罩,当我拽开她的衬衣扣时,一对丰满的酥乳扑楞楞地展现在我的眼前,望着那白乎乎地低垂着的乳房以及红灿灿的小乳头,我兴奋得好长时间拢不上嘴,尹姐的肌肤是如此的嫩白,与她粗糙的面颊形成鲜明的反差,这完全出乎我的想象,我心里暗暗叫好:啊——,好漂亮、好性感的女人啊。

「你干啥啊!」尹姐大大咧咧地合上衬衣,我早已不能自己,胯间的鸡鸡产生一种强烈的快感,我一头扑到尹姐的胸怀里。尹姐叹了口气,然后随手将身后的房门关死,听到清脆的关门声,我心里终于有了底:不需要再多费口舌,尹姐关门的行动是默许了我。于是,我再次扒开尹姐的衬衣,一口叼住一只滑润的小乳头忘情地吸吮起来。尹姐的乳头与妈妈的乳头完全不同,尹姐的乳头极其短小,我的牙齿根本就叼不住它,只能将舌头紧紧地贴上去反复地吸吮着,而尹姐的乳晕则比古铜币还要圆,还要硕大,并且微微地突出于雪白的肌肤之上,柔光闪烁的四周泛着可爱的小点点。

「哦,」尹姐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:

「小力,轻点咬啊,好痛啊!」

我一边吸吮着尹姐的乳头一边将手掌悄悄地伸到尹姐的腋下,我摸到一簇细绒的黑毛,我立刻放开尹姐的乳头,将尹姐的胳膊分张开,哇,我看到尹姐的腋下稀稀落落地散布着一片呈着卷曲状的黑毛,下面是嫩白的皮肤。我乐颠颠地拽扯着尹姐的腋毛,心里暗想:女人的腋毛好缭人啊,甚至比阴毛还有剌激性。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,随着年龄的增长,性欲初发的我对女性的个各部位都产生极大的兴趣,她们的面颊、她们的腰身、她们的乳房、她们的丰臀、……,甚至于她们的穿著物:比如乳罩、内裤、丝袜、……、等等等等,无一不是我喜欢的,女人的每一件物品到了我的手里均能将鸡鸡剌激得硬梆梆的。但是,我最为偏爱的,却是女人的腋毛,让我无比遗憾的是,妈妈总是把腋下刮得光溜溜的,使我无法欣赏到她的腋毛。为了能够饱睹女人那各具特色、千姿百态的腋毛,盛夏时节,我背着书包有学不上,除了在寺庙的林荫里甩扑克牌,与尹姐聊天、调情外,我所能做的另外一件事情,那便是偷窥女人的腋毛,在常常溜到寺庙北侧的一个自由市场里,那里是家庭主妇们每天必须光顾的场所。下班后,这些成熟的妇女们穿着极少,有人甚至仅穿着一件薄纱般的睡衣下楼买菜。这可是极其难得的偷窥成熟女人的大好时机。我徘徊在熙熙嚷嚷的人流里,专门往穿着极少的成熟妇人身旁凑,每当她们挑肥拣瘦地翻腾着瓜果蔬菜时,每当她们把起胳膊放秤盘里放拣好的蔬菜时,我便悄悄地俯下身去,色迷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们腋下那团黑黑的细毛。哇,好性感,好剌激,妇人的腋毛真是各具千秋啊,有的妇人,她的腋毛又稠又密,夹在腋下形成黑乎乎、乱蓬蓬的一大团;而有的妇人,她的腋毛则是稀稀疏疏的,散散落落地夹在腋下;还有的妇人,她的腋毛虽然比较疏少,可是却出奇的细长,即使夹紧双臂依然非常可笑地露出一缕黑尖尖;……

现在,一个成熟女人的腋毛明晃晃的、实实在在地摆在了我的眼前,大家说说,我能不兴奋吗?我能不张狂吗?我简直乐得忘乎所以,手指一刻不停地抓摸着,掐挠着,直弄得尹姐哎呀、哎呀不停地呻吟着:

「哎唷,哎唷,好痒啊!」

我伸出泛着唾液的舌尖狂野地舔吸起尹姐的腋下,一股股淡淡的骚腥味冲入我的鼻孔,我深深地呼吸起来,津津有味地体验着成熟女性那特殊的体味,尹姐笑嘻嘻地问说道:

「哎呀,你这个小孩,怎么愿意啃人家的腋毛啊,不嫌有味吗?」

「不,我喜欢,」我顾不得多说,继续狂吸着尹姐的腋毛,粘稠的口液挂在缕缕黑毛之上,放射着迷人的光泽,尹姐嘿嘿笑道:

「嘿嘿,你这个小孩可真好玩,怎这么愿意舔我的咯叽窝啊,哎唷,哎唷,……,好剌挠啊,好痒啊,弄得人家好痒痒啊!」

我一边啃咬着尹姐的腋窝,一边将手指悄悄地伸进尹姐的胯间,尹姐早已被我的舌尖缭拨得春情荡漾,发觉我的动作后,她非常乖顺地叉开了大腿。当我的手掌探进裤子里时,却被紧绷绷的裤腰带挡住了去路,我狠狠地往里面插送着,尹姐推了我一把:

「小力,别急啊,别硬往里塞啊,来!」

说话间,卡嚓一声,尹姐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,我那用尽气力,充满贯性的手掌哧溜便顺利地滑进尹姐的私处,哇,摸到了,摸到了,我摸到了尹姐的阴毛,以及软乎乎、热滚滚的嫩肉,我因过度兴奋手掌非常不听话地哆嗦起来,尹姐探过手来轻轻地按住我的手掌:

「你啊,瞎摸个啥啊,这那,这那,在这那!」

尹姐帮助我将抖动不止的手掌挪到她的阴部下,透过一团薄薄的绒毛,我的手指头触碰到一片湿湿的温热,我愈加激动起来,手指头往前一探,只听扑哧一声,我的一根手指便插进尹姐的阴道里。顿时,我插在尹姐阴道里的手指感受到一股无比诱人的温暖和柔软,我胡乱搅捅一番,感觉里面又松又大,于是,我又插进一根手指,我的两根手指在尹姐的阴道肆意抠挖着。尹姐微微呻吟一声,咧着热烘烘的嘴巴久久地盯着我,我挑衅般地又插进一根手指,更加疯狂地抠捅起来。

「啊唷,啊唷,……」

尹姐突然纵声呻吟起来,额头上渗出串串热汗,一只手死死地按住我的手指:

「啊唷,啊唷,……,小力,轻点,轻点,别,别,别放这么多啊,好涨,好涨啊,你,你,你要抠死姐姐啊,啊唷,啊唷,……」

在尹姐的惊呼声中,在尹姐的阻挡之下,我将手掌从尹姐的胯间抽出来,放到眼前怔怔地望着上面的淫液,一股咸涩的气味扑进我的鼻孔,我张开嘴巴将手掌放进去吧嗒吧嗒地品偿起来:

「好咸,好骚,好腥啊!」

我冲着尹姐顽皮地吐着粘满淫液的舌头,尹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一把拧住我的鼻子:

「调皮鬼,……」

我顺势搂住尹姐的脖胫,将积满淫液的舌头贴在尹姐的脸上深情地舔吮起来,在我的狂吻之下,尹姐幸福地闭上了眼睛,乞求般地张开了嘴巴,我的舌头刚好舔到她的嘴唇处,我将舌尖探进尹姐的口腔里:

「尹姐,你也偿偿吧!」

「坏蛋!」

我与尹姐如漆似胶地紧紧相拥着,脸贴着脸,舌缠着舌,彼此间热烈的亲吻着,默默地交流着,我将尹姐的淫液送到她的口腔里,而尹姐则把她的口液返还到我的咽喉里。在这漫长的亲吻过程中,我再次将手掌探进尹姐那早已洞开的阴道里,三根手指并用,更加猛烈地抠挖起来。

「啊唷,啊唷,小力,你又抠我啦,轻点,轻点啊,听话,哦,别用那么多手指啊,姐姐受不了啦!……」

我停止了抠捅,同时主动结束了长吻,我抱着尹姐热汗淋漓、气息短喘的脑袋瓜笑嘻嘻地问道:

「尹姐,你的小便连小孩脑袋都能钻出来,我这三根手指你就受不了啦,装啥啊!」

「去,」尹姐佯怒地抽了我一把:

「生孩子和这可两回事!」

「怎么两回事啊,都是小便啊!」

「小力,你不懂!」尹姐郑重其事的说道:

「女人生孩子的时候,下面全都扩张开,连骨缝都裂开啦,所以,孩子才生钻出来!」

「尹姐,生孩子痛吗?」

「废话,」尹姐深有感触地说道:

「就差没痛死,当时那个痛啊,连死的心都有啦!」

「真的那么痛,还生孩子干啥啊?」

「哼,」尹姐指着我的鼻尖说道:

「有数的,不生孩子不知道肚子痛,所以,孩子长大了,不知道孝敬妈妈,甚至跟妈妈骂骂咧咧的,那最让做妈妈的伤心。以前,我没有这方面的感受,自从生了第一个孩子,终于知道了做妈妈多么不容易,所以,我以后再也不敢顶撞妈妈,无论妈妈说的话、做的事对与错,我都能体谅妈妈,……,」

少年无知的我此时此刻哪有什么闲心听尹姐絮絮叨叨,我现在所有的兴趣均在尹姐那湿淋淋的私处,我将脑袋瓜移到尹姐的胯间:

「尹姐,让我看看吧!」

「嘻嘻,」尹姐冲我嫣然一笑,非常自觉地褪下裤子:

「给你,看就看呗,随你便,看吧,看吧,让你看个够!」

说完,尹姐身子向后一仰,两条大腿屈曲着分张开,雪白的屁股直冲我的眼前,我乐得心脏怦怦狂不已,两只手一时间不知抚摸哪里才好。我首先扒开尹姐那与腋毛一样也是呈着卷曲状的阴毛,我将鼻孔凑过去仔细地品味着,哦,与妈妈的气味有些不一样。我清楚的记得,我一辈子都会忘记,当我离家出走回来后,当妈妈满含泪水地搂抱着我时,当我依在妈妈的怀抱里吮吸着妈妈的乳头时,我曾悄悄地将头转向妈妈的胯间,偷偷地嗅闻过妈妈私处的奇妙气味,那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奇特味道是我终生难忘的。今天,我有幸又嗅闻到另一个成熟女人私处的气味,这个女人比我大一旬,却比妈妈小一旬,年龄介于我和妈妈的中间,这令我好生兴奋。我决定把尹姐幻想成妈妈,因为,在实现的生活中,我虽然爱妈妈爱要死,可是,我却永远也没有胆量敢向妈妈提出做那种事的要求。

我兴奋不已地扒开尹姐两片阴唇,我非常注意在看到,尹姐的阴唇与妈妈的完全不同,妈妈的阴唇是那么的细白、光滑,而尹姐的阴唇则比较糙涩,并且呈着讨厌的淡紫色,我喜欢妈妈那种阴唇。分开两片充满皱褐的阴唇,我终于看到了尹姐那积满嫩肉,晶莹闪亮的阴道,刚才被我的三根手指乱抠一气,此刻,尹姐的阴道若张若合,并且缓缓地分泌着清新的爱液。我用两根手指将尹姐的阴道扩张开,望着那洞开的阴道,我突然想起童年时代那个怪异的梦境,想起自己做为一个万幸的精子进入妈妈的阴道里,然后,……

「妈妈,」想着、想着,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呼唤起来:

「妈妈,妈妈,……」

「什么,」尹姐闻言,呼地坐起身来:

「小力,你说什么?妈妈?」

「嗯,」我毫无掩饰地说道:

「尹姐,一看到你这个地方,我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妈妈!」

「啊,」尹姐惊讶地问道:

「什么,小力,这么说,你看到你妈妈的这个地方啦?」

「嗯,看到啦,」

「啊——,好小子,你可真行啊,你是怎么看到的?」

于是,我将自己过去做的那些好事向尹姐草草讲述一番,尹姐还没听完,突然伸出玉手拧了我一把:

「真没想到啊,小力,表面看着挺文静的,挺老实的小男孩,原来是个小色鬼啊,连自己的妈妈都敢偷看,你胆子不小啊!」

「我的妈妈不喜欢黑毛,」我指着尹姐生满弯毛的私处说道:

「妈妈每次洗澡的时候都要把这些黑毛刮得干干净净的,一根也不剩,所以,妈妈的这里是很白、很白的,非常好看!」

「呵呵呵,」尹姐听完,面露难色:

「刮毛?我也刮过,一不小心,结果刮出血啦,并且,」尹姐极有体验地说道:

「那次刮完毛以后,当时是挺光溜的、挺干净的,可是,过不了几天,就又长出硬茬来啦,走路的时候磨得大腿直痒痒啊,晚上翻开内裤一看,大腿根都磨红了。还有,你妈妈可能不骑自行车,告诉你吧,刮完毛骑自行车,那个扎啊。所以,我只刮过一次毛,以后就再也不刮啦,爱怎么长就怎么长去呗!」

「可是,」我一边拽扯着尹姐的阴毛一边喃喃地说道:

「我喜欢没有毛的,光溜溜的,可漂亮啦!」

「那,」尹姐闻言,面露不悦之色,她将两条大腿并拢起来,形成一条细小的黑色肉缝:

「既然你喜欢没毛的,那,你就找你妈妈去吧,哼哼,……」

「尹姐,分开,尹姐,分开,」我尽力扒拽着尹姐的白腿:

「尹姐,让我看看,让我看看,我还没看够呢!」

尹姐故意与我作对,死死地并拢住大腿不肯就范:

「哼哼,去吧,找你妈妈去吧,你妈妈没毛,干起来一定很好玩的,哼哼!」

胳膊拧不过大腿,我失望地坐到床边,掏出自己的鸡鸡,尹姐见状,伸出手来一把将其拽住,她瞪着眼睛一眨不眨地宁视着:

「嘿嘿,处男啊!小鸡巴不大就想玩女人啦!」

「不够大吗,尹姐?」

「嘻嘻,」尹姐不再生气,笑嘻嘻地摆弄着我的鸡鸡:

「还没长毛呢,老杆子没说错,真是嫩草啊!」

一提及酒鬼老杆子,我突然想起他的一句话,他说尹姐在这方面不仅活好,嘴上的功夫更好,小舌头能给他患上阳萎的鸡巴舔硬。小时候,我在妈妈有关「性」方面的书籍里,初步地了解到,男性的阴茎得到性剌激后,便会骤然勃起,肿大,以便于插入女性的阴道,从而顺利地完成性交的整个过程。剌激男性阴茎勃起的方法有很多种,最主要的便是亲吻和抚摸。让我疑惑的是,书籍上从来没有介绍过女性用舌头舔男性的阴茎,从而达到勃起的目的。听到老杆子的话,我感到很新奇。于是,我向尹姐身旁凑了过去:

「尹姐,给我舔舔鸡鸡吧!」

「嘿嘿,」尹姐笑道:

「你的鸡巴还用得着舔吗,已经硬得发烫啦,比擀面杖还要硬!」

我低下头去瞅了瞅,果然像尹姐所说的那样,我的鸡鸡直挺挺地握在尹姐的手里,可是,好奇之心还是迫使我热切地希望偿试被女性舔阴茎是何种滋味,于是,我以乞求的口吻对尹姐说道:

「尹姐,给我舔舔吧,让我偿偿是什么滋味!」

「小坏蛋,」尹姐闻言,用玉手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鸡鸡头,然后张开嘴巴往我红通通的鸡鸡头上吐了一口唾液,她的手指肚反复地磨擦着我的鸡鸡头,两只眼睛仔细地盯瞅着,在尹姐手指的按摩之下,我感受到一种难耐的奇痒,浑身不自主地哆嗦起来,尹姐见状,冲我淡淡地一笑,继尔张开嘴巴非常自然把我的鸡鸡吸含进嘴里。

「啊——,」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尹姐的口腔里,浑身上下立刻产生一股热滚滚、麻酥酥的暖意,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,鸡鸡在尹姐的嘴里快速地搅捅起来。

尹姐吸含一阵,将我的鸡鸡缓缓地吐出口腔,她握住湿乎乎的鸡鸡再次端祥起来,手掌将鸡鸡上的口液涂抹一番,然后两根手指头在鸡鸡头上蜻蜓点水般地戏耍起来,而另一只手则挑皮地弹动着我的阴囊。

「啊——,啊——,啊——,」

我幸福地闭上了眼睛,咧着嘴巴哼哼叽叽地呻吟着,在尹姐手指快速的抓点、套弄、磨擦之下,没过几分钟,我的身子本能地往前一挺,也不知怎么搞的,就像往常在梦里手淫似的,呼,一大滩精液从行将爆裂的龟头口处狂泄而出,哧哧哧地喷射在尹姐的面颊上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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